町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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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方警官一邊回想著，並也回問了林昭信「你到底想說什麼！？別耍花樣！」

「殺人…..」

「喧囂人殺了我兒子……」林昭信氣憤著說。

而方警官的神情突然嚴肅起來，並反問了林昭信

「喧囂人殺你兒子！？你最好把話說清楚！」

林昭信暫時沉澱了一下心情，慢慢的跟方警官解釋著

「十年前的喧囂運動，喧囂人帶領著所有人民去反抗政府時，

而其中有一個自焚抗議來宣示的年輕人，那個就是我兒子！」

 方警官也突然想起了那個事件

「那個闖市政府失敗，最後自焚抗議身亡的人是你兒子，這我知道，因為事情報很大！」

林昭信喝了一口水，又繼續說著

「雖然有及時滅火，但是到了醫院也還是來不及！我兒子是被喧囂人的慫恿下，做出這種愚蠢的行為，是喧囂人的行動害死了我兒子！」

方警官聽完之後，就直接切入問題

「所以你就對喧囂人有著極大的恨意，那麼烏鴉失蹤的事，是不是跟你關？」

林昭信聽到方警官這樣子的猜疑，情緒更加的激動

「他失蹤關我什麼事！？你該不會連他失蹤也怪到我頭上吧！？」

方警官說「沒有！這次只是問你的銀行跟黑幫之間的關係，而烏鴉的事只是順便問一下。」

林昭信看著方警官好像已經沒有任何問題好問著他，於是方警官就對著方警官說

「既然只是詢問我，又沒有證據可以證明我的嫌疑，那我可以走了吧，方警官？」

方警官在無奈之下讓林昭信離開了警局，要離開之前還對著方警官畧了一句話

「你們沒有證據的懷疑他人，也沒有找到烏鴉這麼重要的人，我真的很擔心你們警察的辦事能力。」

方警官被嗆了這句話，心裡很不是滋味，點起了一根菸整理著情緒，他的直覺告訴他，

林昭信跟這起事件絕對有關係的，但是他對於烏鴉失蹤的事仍就還是焦急著，

於是他帶著林昭信的口供，私自去找喧囂人，一起來看看這件事情是否有疑點？

3月5日，蘇帝市長約了凡人跟方警官，到市長辦公室討論著，這整件事情有什麼樣的關連？

凡人首先問著方警官有什麼樣的線索

「方警官，你詢問了林昭信，那他怎麼跟你解釋的？」

方警官皺著眉頭說著

「沒辦法，因為事後我們請會計師詳查他們所有企業的詳細報表，

也拿你查的資料做了比對都是沒問題的！數字跟金錢出入的紀錄都是合理的。」

聽到這樣子結果的凡人，他推著墨鏡又掐著眉頭，心裡覺得有些不甘心的說

「他還真會算呢，把數據打散成細項來分散報賬風險，真有他的。」

而這個時候，蘇帝就接著問方警官「那有關吳佬的事他有說什麼嗎？」

方警官回答著蘇帝說

「他說吳佬疑似吞了合夥人的錢，吳佬他擔心自己會被殺，所以才趕快找林昭信來幫他撐腰。」

而蘇帝就接著猜測說「結果還沒合作就死了，林昭信也沒想到吧？」

方警官點了點頭，又繼續說著「他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吳佬會被殺害？

但是我順勢問了他烏鴉失蹤的事情後，他就突然情緒大變，口氣有點差的回應我。」

蘇帝好奇的問

「情緒大變？是烏鴉有惹到他什麼嗎？」

而方警官卻立刻指著蘇帝和凡人說

「是你們惹到他的，他說他兒子是十年前的喧囂運動中自焚抗議而死的那個年輕人，

他一直都認為是你們殺了他兒子！」

凡人聽到這樣的理由後，冷冷的嘲諷著

「哼！這都只是拿來打悲情牌而已，拿死人來當盾牌！他真行。」

不過蘇帝反倒是訓話著凡人說

「凡人，這件事情雖然是林昭信的痛，但也是我們喧囂人的過失。」

不過凡人卻對著方警和蘇帝說

「可是他說他恨的人是我們喧囂人，那麼烏鴉失蹤的事，自然就跟他有關係了。」

接著蘇帝就繼續猜測著

「所以有可能是他派人去殺了烏鴉，就是不想要烏鴉去對他多管閒事？」

凡人突然激動的對蘇帝說

「沒錯！一定是這樣子的！這麼一來烏鴉的失蹤就說得過去了！。」

但是方警官卻覺得有個地方兜不太起來

「但是這樣吳佬的死又該怎麼說？如果烏鴉真的是為了阻撓林昭信跟吳佬的合作而被殺死的，那為什麼還要殺吳佬呢？」

方警官怎麼想都覺得不合理，同時也問了凡人有打聽到烏鴉的消息嗎？

而凡人也開始跟二位報告他在地下制度的調查日誌。

回憶日期2月26日，凡人獨自走在巷子裡，看著地下街邊的景象，也看到非普通市民的面貌，一群看似有人罩就很屌的小混混，

凡人心想著

「原來烏鴉一直都在跟這樣子的人打交道，真是苦了他。」

凡人明顯的造型走在這條暗淡的街道上，引來各個凶神惡煞的人注意，

是的！他們的眼神就像是在講

「這裡不歡迎喧囂人」的表情

凡人走到一半，就被一群人攔了下來，並跟他說

「這裡已經不是喧囂人該來的地方，在你還沒討皮癢之前，勸你趕快回去！」

凡人卻反問著他們

「我只是想問你們的老大一些事情，你們知道烏鴉跑去哪了嗎？」

這一群小混混每個手拿鐵棍跟木棒，圍繞著凡人並嗆著

「叫你走！你聽不懂是不是？」一個小混混手甩著木棒正朝著凡人攻擊時，

凡人快速的做了回擊，巧妙的應變反應，完封了圍住他的小混混們，

一個轉身凡人的手抓著一個小混混問著

「如果再跟我耍那種不成熟的小流氓，趁我還沒折斷你手指之前，帶我去見你們的老大。」

「好……好，我帶你去見他！」小混混嚇壞了，帶著凡人去找他們的老大。

 來到一個隱密的酒家店，裡面都是有頭有臉的道上兄弟來這裡尋歡，突然一聲撞門的巨響，

一個小混混被扔到櫃台上，在所有人驚慌失措的同時，凡人走了進來，

所有小弟見到此狀都拔起槍來對著凡人，這時所有老大都下令著

「東西收起來！他可是喧囂人，是想被說我們在造反是不是？」

凡人諷刺的說

「你們只是還沒而已」

其中一位老大撇著眼對著凡人說

「你是什麼意思？」

凡人走到了桌前，雙手用力的拍著桌面口氣大聲的問他們

「別跟我裝傻！烏鴉已經失蹤了幾十天了，再加上你們最近的秩序非常不平靜，烏鴉到底在哪！？」

黑道裡幾位大哥也都一個一個的回嗆凡人

「奇怪？他是你們的人，他不見了應該要問你們才對！怎麼會來問我們呢？」

「我們才覺得奇怪，這幾個禮拜烏鴉都沒來煩我們，是不是你們把他開除了？

「如果你來是要問我們問題，我只能說你不是負責管理我們黑道的，當初協議也是講好的，你是法律顧問應該了解這種事！」

「要問問題！就等烏鴉出現來找我們，不然我們的店家可以告你惡意損壞，要不就離開這裡，我們也不追訴你砸店的事。」

在所有人的嘲笑聲中，凡人簡直是被調侃的很過分，只好摸摸鼻子離開了他們的視線，

可是凡人卻不死心的想巴著他們問個清楚，於是他就跟蹤其中一位老大，偷偷的跟在他的背後，走著走著也順手撿了根棍子

，正當他毫無防備露出破綻時，揮起棍子重重的往後方偷襲他，接著在十分黑暗地方，用繩子把他吊了起來，

用拷問的方式讓他吐露出有關烏鴉以及他們黑道犯罪的線索。

可是這位老大仍舊嘴硬的怒罵著凡人。

「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你可是喧囂人！要是這件事情被傳出去，你們喧囂人在人民的形象可是會臭掉的。」

這位老大以威脅的口語警告著凡人，但凡人卻置之不理，於是凡人就回應他。

「就像你們說過的，我是律師，我當然會想辦法讓自己脫罪，我只有幾個問題要問你，問完就沒事了。」

凡人揮著手上的棍子，對著這位老大說

「烏鴉從一個多月前就已經失蹤了，而在同一時間你們也開始有了怪異的行動，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在一連串的瘧心逼供，這位老大終於被凡人的精神施壓給逼到崩潰了，他也願意說出所有他知道的事情。

「大概在幾個月前，我們有跟一家銀行合作一起，說可以大賺一筆。」

凡人問著「跟一家銀行合作？是哪一家銀行？」

「這我真的不知道了，是那個時候吳佬介紹給我們的一家銀行。」

這位老大繼續接著說

「那個時候烏鴉知道了這件事情，所以就跑來警告我們，但那之後我們就再也沒見過他了！」

凡人用棍子指著這位老大繼續問著

「那吳佬為什麼會死？」

這位老大的聲音顫抖著，並繼續對著凡人說

「我聽說是他吞了幾個合夥人的錢，所以外傳吳佬有可能是被他們其中一個給殺了。

凡人聽著聽著，感覺這位老大所說的事情，和方警官跟林昭信給的口供都有些略同，

他慢慢覺得事情已經有些浮出水面了，於是繼續逼問著這位老大更多線索......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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